又一年了么?
叹了口气,队长说:是啊!又过了一年!能和你们一起活着真好~紧接着队长自言自语说到:不知道那些离去的人还好不好。
联盟收到了一封信件,其中含有康普尼翡翠剂的疫苗试验记录,这对联盟应对当前的情况非常有用,甚至有可能会终结这场战争。面对队长宣读的这条消息,所有队员都沉默了,我们...似乎没有选择!
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环绕着康普尼、翡翠剂、背叛、陷阱、死亡,这些已经成了命运了吗?似乎没有人回应队长,大家都在无声的收拾装备,前往本次任务的最终地点-盘龙山。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这极有可能是个陷阱,但是我们...还有选择吗?更何况哪里还有一个我们的一个希望,在这个年代有个希望真的不容易。
一路上我们大家都很沉默,队长也安静的不说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我觉着应该是在想着那些离去的战友,因为我知道队长一直以来都很害怕任何一个人离开他。不知为何,我脑海总是浮现这些年我们一起经历的几次惊心动魄的战斗,里面充斥着血腥、死亡、还有...背叛?那些离去的人,是死亡?还是背叛?
记忆回到我们的首次任务,英国伦敦的大都会博物馆楼顶之战—最惨烈的战争之一!也是僵尸世界大战的开端。惨,来自于我们都是新兵,没有经验,没有武器,没有资料,我们措手不及;烈,来自于队友自认为会带来胜利的牺牲是值得的,却不知Z博士最后时刻却逃了,更带走了关于翡翠剂的所有资料,任务完全的失败,而我们这次的盘龙山任务也是拜他所赐。同时我们这些年努力的寻找Z博士一方面是为了翡翠剂,还有的就是对他的深深的愧疚。不知道队长有没有想到他呢?
自僵尸世界大战开启之后世界一片混乱,翡翠剂以一种惊人的传播速度蔓延开来。法国巴黎,再次踏上这里是接到了任务通知,翡翠剂的感染源似乎变异了,是...变得有生命吗?而巴黎的生化表现相当的强烈,但是却找不到感染源。本以为这次的复活节是可以和葬在这里的队友一起狂欢,却没想到本次任务的开始时间就是复活节,这又是让我对那些死在巴黎的战友充满愧疚吗?站在楼顶发现,大街小巷不再有乔装打扮要糖的小孩子,只有浑浑噩噩找生肉的僵尸。默默的自嘲一句:真他妈是个黑暗复活节。任务开始后搜索街道时无线电里突然出现噪音紧接着传来:“任务好像已经开始了呢”,“你是什么人”,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”,“哼,指挥官,查出这个米老鼠”。这是我和雷藏的第一次对话,同样的,这也是导致我痛苦的最大原因:雷藏,你去哪了?
我一直搞不懂如何判断一场任务是否胜利,大战开始以来我们牺牲了大量的队友换回来非常有限的信息,这...是胜利?中美雨林之战,一场最失败的胜利。缇娜的背叛是任务最大的失败,最后联盟发出指令:围剿缇娜,必须夺回翡翠剂。这场战斗是所有人的痛,我不清楚缇娜是为了力量已经丧失了理性,还是因为联盟的态度才注**翡翠剂?而到了最后翡翠剂的力量消耗完毕,石台边缘,我拉住她不让她掉下去,她微笑着打掉我的手,落了下去,她...是恢复理智了吗?我疯狂大笑着坐在石台边缘,一直告诉自己脸上那些混合着血液的水是汗而不是泪。我没办法去评论联盟和缇娜的对与错,只是恨自己没有选择,恨自己没有选择!当无线电里传来任务结束,任务成功的严肃声音,我却觉得莫名喜感。成功?不知道当时队长默默转身离开后心里想些什么,我记得队长和缇娜的关系很好,因为他们经历几乎相同。队长还在想她吗?
想到这里我已经有了啜泣的声音,而队长和队友们都没有惊讶的看我,都在沉默的低着头,就这样一直沉默着。而我的回忆和陈述也正如他们的沉默一样在继续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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